• 灵感来自名朋app的活动,两人都接到任务,要求二十四小时内杀死最爱的人,否则战友将会死亡。
• 明诚视角来自名朋app的我家明诚(1**8)
• 明楼视角在此
我猝不及防的想起了巴黎
—— 雪花飞扬,黎明静谧。
我的眼前是冰冷的枪口,和眼神痛然的你。
看着手中一纸条文,我笑命运残忍。
原来结局早已注定
——明楼明诚,不得善终。
几年前,还是我们都在法国的时候,一个夜晚。巴黎的夜空如洗,星光澄明,身边的塞纳河水波涟滟,我就陪大哥走在河边。他回头看我的时候,星光,水光,一切都映在了他的眸上。
故事熨贴,时光安详。
不久前,上海的夜晚。大哥喝酒,我作画。他说有的人说我是街头画家水准真是不开眼,湖畔旁树林边的小屋,这应该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。
他把画叫做“家园”,还非要添上一个秋千。
昨天,我拿玫瑰花与大哥打趣。我不喜欢玫瑰花,他却喜欢,我说你不止喜欢花还喜欢变花,多好,退休后可以去卖艺了。他却说到时候他一把年纪我怎么舍得,不如我去卖艺,他来收费。我一边笑,一边看着他的嘴角弯成最温暖的弧度。
临近夜半,我悄悄去了他的房间,见无人,把一枝玫瑰放到书桌上,下附纸条——“给你变的,大哥。”早晨起来,睡衣口袋里多了一张纸条,上面只有一个字——楼
笔锋刚劲,笔触却温柔。
现在再想这些,一切竟恍如隔世。
二十四小时,我没有时间多想。
驱车回到政府大楼,持枪走进你的办公室,我毫不犹豫地开枪打死了正与你会面的日本高官,然后枪上膛,对准你,我看到了你的眼神,竟满是释然。
有什么东西从我眼角落下,我对你说:
“国将不存,何以家为。”
这是我最后一滴泪。
我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,扣下扳机。
大哥,我替你动手。
我怎么可能杀了你。
那个塞纳河边,目光温柔的你;那个篡改我的画,孩子气的你;那个昨晚偷偷进我房间,留下纸条,吻我额头的你。
我很清楚自己的信仰与归宿在哪里。
哪怕倒下,手里依然紧握。
那是一张纸条,上面只有一个字。
「楼」。